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17 (第22/24页)
啊嗯……真作孽!反正从身到心……妈妈都是你这坏孩子的人了……想一起这样累死……想把妈妈这样弄死……妈妈也都依你了!” 听了这话,这即便我和她已经突破母子禁忌一个月、也让我倍觉如此反常的话,我却很清晰地产生了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以至于险些忽视了她的后半段的告白:“但是……宝贝……啊啊……妈妈想好了……啊……妈妈今天晚上……随你怎么弄……你想怎么放纵……哦哦哦……妈妈都陪你……但从明天开始……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你需要戴套子的,好么?” 我没想到她会对这一连一个月,我跟她在一起交欢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无套零距离接触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执念;可此时此刻,在我心里激起的波澜,已经让我对这种事情不再那么纠结了,因为我对她的爱之深切、她为了我身心都得到满足而可以对我如此迁就,安全套什么的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于是我弯下腰低下头,用一个深吻回应着她——我本来想要顺着她的下颌继续吻向她的酥胸,奈何我俩身前都包裹着一层浓厚的浴沫,继而我只能更加激烈地用舌头挑动她口腔中的每一处,瞬间,她的阴道里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输精管涌进我的内心;而不知为何,就在这一刻,我终于落泪了,当然也说不清先后的顺序,不过也就两三秒的时间差,我身体内精关大开。 眼泪打在夏雪平的颧骨上,再加上精液在她美穴喷洒得如此之快,正吸吮着我冰冷坚硬舌头的夏雪平,立刻惊愕地睁开了那双大眼睛;但很快,那双眼又迷离了起来,因为虽然这一发精液比起我先前每一次都射的太早,但我自己也没想到,在我的呼吸已经逐渐粗重的时候,射精却还在继续,持续的时长跟我从开始拥有射精这个能力之后的每一次比起来都长到夸张的地步。 “……你是哪只狐狸精哟,变成了夏雪平的样子吸干了我的阳气?快把我妈妈还给我。”我有气无力,又满心享受地搂着她的身躯对她调笑着问道;但同时,欲望逐渐退却,理智重新占据着我这副我自己都开始讨厌的皮囊,那种孤独、疲惫,也跟着继续摧残着我的意志。比我欲火更充盈的是我的阳精,比精液更充盈的是我的眼泪。 “真的是……里面都被你射满了……”夏雪平本想推开我的身体,但看着我突然哭了起来,又连忙把我搂住,对我焦急地问道,并把我的头压在她温热的胸口上:“怎么了,我的小混蛋?你今天怎么也有点不太对呢……” “夏雪平……你干嘛非要去国情部呀……” 她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后,表现出的是专属于我的温柔和淫荡;我想,我在她面前卸下所有包袱后,就只剩下幼稚、敏感和脆弱了吧。我的阴茎依旧插在她的蜜穴中没有拔出,而这一刻,她就像每一个普通母亲安抚着一个无助、无能的儿子一样,搂着我的后背摸着我的头发、亲吻着我的额头。 于是,夏雪平也突然有些动容地,用着温柔而颤抖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久违了十好几年的话:“宝贝乖,跟妈妈讲讲究竟怎么了,好吗?” 我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枕在她饱满的乳房和湿哒哒的头发上,感受着她比水温更温热的体温,慢慢地把今早从进到办公室之后所收到的委屈、猜忌,在办公室门口听到的那些如芒如刀一样的恶言相向,包括从昨天晚上王楚惠用那极其小儿科的手段意欲给我下套、再包括沈量才拙劣处理危机但又确实收买人心的安抚下属的手段,然后是罗佳蔓一案糟乱如麻的疑点,再加上中午目击郑耀祖跳桥后撞死在我眼前,而胡敬鲂对我的颐指气使——我全都尽数倾诉给了夏雪平。我知道这些事再在我心里继续埋藏几个小时的话,我想我真的会崩溃。 “真是辛苦你了,你受委屈了宝贝……”夏雪平搂着我说道,然后又忍不住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妈妈……唉,好惭愧,妈妈真的不太会安慰人,但又真的好想安慰安慰你……” “没事的,夏雪平,跟你能把这些事说出来已经好多了……真的!”我用她的胸部垫着自己下巴,抹干眼泪看着她仍带着性高潮后的绯红脸颊。 她也确实嘴笨,只是对我嫣然一笑,然后目光低垂,陷入了思考——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在为自己接下来说的话打着腹稿。 ——但也就是这一刻,我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今天经历的这一切,难道不就是她过去这十年间,每天都在经历的事情么? 甚至还要更痛苦吧——还有父兄的血海深仇,外面那些自以为正义的执笔如刀的无良媒体泼着脏水,还有如同陈来运那班什么“反抗夏雪平”组织的人会随时在角落里丢个臭鸡蛋、泼一盆屎尿,还有那些经意或者不经意间得罪过的黑道人物豢养或聘请的杀手会随时对她进行的暗算,以及……以及自己子女对自己的误解和不解。 她考量了一下遣词造句,然后才搂着我说道:“郑耀祖的新闻,今天在情报局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一定是你当警察以来所见到的死得最惨的一个吧?” 我把头埋在她的胸谷间,换换点了点头。 “见到死亡这种事情……你只能习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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