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第1/2页)
他的脸被风吹得冰凉,墨锦溪嫌弃地悄悄将自己脖子向后仰了仰,不让他碰到。 “别怕,最近柏儿都有认真念书不是么?待会你父亲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只要你能全部答上你父亲的问题,他满意了,就会放你早些睡下,过了今日这关,就不用再熬夜。” 能够早睡,对于周耀柏而言,极具诱惑力,可是他又害怕面对父亲的责问。 周耀柏揣着手点点头,眉头皱得更紧。 墨锦溪斜眼睨了眼周耀柏,脸上的笑容变得狡黠。 “你父亲之前因你懈怠功课的事,格外生气,你这次千万要表现地让他满意,哪怕是错一个字也不能,你父亲不喜说话支支吾吾,你是知道的。” 一路上墨锦溪不断地说周青远如何严格,听来是安慰人的话,实际上只会加剧周耀柏的不安。 很快来到周青远的书房,墨锦溪将周耀柏放下来时,他的脚抖得厉害。 “一路上过来冻着了吧?来,坐到为父面前来?”周青远看见他的腿抖得厉害,招手让周耀柏坐自己身边。 不坐在他身边还好,离周青远越近,周耀柏只会更紧张。 “愣着做什么?”周青远不明就里地皱起眉头。 这孩子从前不是挺懂事大方?如今怎么扭扭捏捏起来。 周耀柏咽了口唾沫,不情不愿地坐到周青远面前去。 小孩子不懂得掩藏心思,周青远见他像是不愿意靠近自己,又好气又好笑,脸不自觉沉了下来。 他的脸一黑,周耀柏就打了个哆嗦,把头埋得更低。 “听说你近来都有认真念书,为父也不考你别的,就问之前的问你的问题,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的意思是什么?” 周青远寻思孩子瑟瑟缩缩,是自己之前太严厉的缘故,就挑了简单的问,之前就问过的问题,不该还不会。 结果,周耀柏答是答上来了,但答错了。 “回爹爹,这句话的意思是身为君子要为人本分,为人本分,方能行于世间。” 周耀柏紧张地大脑一片空白,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一派胡言!”周青远气得将手里的书摔在桌上。 别的问题答不上来就罢了,之前问过的竟还能答错! 周耀柏被吓得抖如糠筛,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周青远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坐在面前的儿子,不敢相信他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能答错。 “你最近夜夜挑灯攻读课业,到底有没有认真学进去?” 看着这个自己素来满意的儿子,周青远头回对他感到无比失望。 “柏儿,你不思进取至此,如何对得起为父对你的期望?” 周青远摇摇头,一时之间也不想继续往下问。 他甫一说罢,墨锦溪走上前把周耀柏抱起来。 “老爷别对柏儿疾言厉色,他的功课我日日都有去看,柏儿学习很是认真,桌上誊抄策论的宣纸还收着,老爷不信可以去看。” 墨锦溪抱着周耀柏向后退了几步时,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长舒了口气。 墨锦溪心下冷笑,继续趁热打铁:“柏儿最是好学聪颖,不过是老爷你太过严肃,吓着他了,这孩子天资如何,老爷还能不知?” 正在气头上的周青远闻言,冷静下来,墨氏说得对,柏儿这孩子孺子可教,并非纨绔之辈,想来是被他吓着,加上最近学业重,精神不好才答错了。 “罢了,这次为父先不罚你,你回去继续按照之前的课业安排念书,半个月后我再问你,你若是还答不上来,就别怪为父届时罚你,周府不养废物,你自己想清楚。” 周青远摆了摆手,眼下见了周耀柏他就头疼。 “是,孩儿知道了。”周耀柏委屈地擦了擦眼泪,抱着墨锦溪哭鼻子。 越是依赖墨锦溪,周耀柏便越发觉得,父亲对他不好。 后娘不是他的生母,可是从来不曾贬低他,还帮着他在父亲面前说话,反观父亲呢? 他不过是一两回答不上问题,父亲就说他是废物。 周耀柏越想越伤心,又不敢在周青远面前哭,倔强地憋着眼泪,心里便更怨父亲对自己太过严厉。 回去的路上,周耀柏在墨锦溪怀里哭得伤心。 墨锦溪没有感情地给他顺气,心里没有一丝怜惜,只是机械地做样子。 “今日你父亲问你的题,你分明是会的,怎么答错了?你父亲对你严格,是想你能成才,你心里别怪他,回去之后你仍好好看书,花时间多看几遍,争取下次的表现,让你父亲满意。” 嘴里说着哄孩子的话,墨锦溪一扭头,就看见周耀柏人中上挂着的鼻涕,恨不得把人扔出去。 “春寿,把大少爷送回去。”墨锦溪不由分说把脸上挂着鼻涕和泪的周耀柏,塞给他的贴身侍婢。 “是。”春寿将周耀柏接过来,拿帕子给他擦去脸上的脏污。 “柏儿,你别怪母亲逼你学,你想想,只要你学好了,你父亲一高兴,就允你不必日夜不停地读书了,是不是?” 墨锦溪逼着自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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