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第1/2页)
闻钊却摇头,“他们当过同学,幼儿园的时候。” “诶?” 他看了眼沈温瓷,拖着腔调笑道:“别看阿树现在浑身拽气,小时候可会照顾人了,又是给人送作业,又是把刚落地的新车借人玩的。” 沈温瓷一听,懒洋洋地偏过头去。 妥妥的阎王爷爆改纯情小正太,但时穗一听,却不觉得稀奇,语气不太正经:“那是分人的好吧。” “原是我不配。” 闻钊一脸“我了解、被排挤是我的命运”的表情。 而沈温瓷在一旁,执着杯热茶,看他们做戏,“说了半天,没一句有用的。” 闻钊敛笑,“就像你刚刚说的,工作狂。大学期间,我也很少见他的。” “……” 温热的水汽氤氲,模糊了她的表情,一口热茶下肚,却冷了半副心肠。 她猜到了他为什么这么忙,但仍是问出了口,仿佛心底期待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他怎么会突然接手金曌呢?” “他没有和你说过吗?” 沈温瓷摇头。 闻钊停顿了片刻,“那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沈温瓷对宋栾树所有的宽容,其实侧面印证着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其实没有那么在意这段感情。这种宽容,换言之,就是一种知道既定结果而不禁生出的冷漠。 当年宋栾树的转变,沈温瓷以前可能会猜到一些,但她从来不过问。她觉得,宋栾树所做的决定,是他一个成年人深思熟虑过的结果,即便退一万讲,这个决定与自己有关,她也没有立场去负责。 她的理由很现实——她觉得两个人会分开。 在门第之见中,她或许比老爷子更迂腐一些。她信门当户对这件事情,更信一段婚姻得不到家里长辈的支持便没有走下去的必要。 而如果她一定会有一段不需要感情的婚姻,那这个对象也绝不会是宋栾树。 破局之道藏在人们抗拒的事情中。 沈温瓷越是抗拒和漠视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或许就越无法破局,最后两败俱伤?抑或是有人身陷囹圄。 晚秋的风吹动诗经里的花,嫩黄的荇菜,随着池中熊猫玉面黑袍的元宝小鱼柔波轻轻荡漾。 这时,后院玻璃的门被敲响。 “小姐,前头来了位陈云礼先生。” 沈温瓷点头,“请他进来坐,我一会儿过去。” 佣人走后,沈温瓷一回眸,就看见闻钊和时穗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她问:“你们在这里坐一会儿,还是和我一起去见见?” “我去?” 说话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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