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骑瘦马3 (第2/3页)
改变的。 雾晓白去了扬州府衙,还有许崔竹。 雾启舢心里冒着酸水,他不理解,他家娇娇带着迂腐蠢笨的货能成啥事,他聪明乖巧,哪里不如他了。 难道是他身白皙的皮子勾引的娇娇心飞走了。 雾启舢学着大多数男性涂脂抹粉。 “那里来的丑东西。” 雾启舢被铜镜里的自己丑哭了。 最近听说当今五皇叔迷上了美白,天天蹲在太医院逼问医正的美白秘方。 但是天生肤色怎么改变,后天努力也无用。 当娇娇和嬗奴厮混的时候,脆竹同学在学习。 许崔竹最近其实有在研究春宫秘戏图,是分桃断袖版。 许崔竹觉得他脾气那般不好,肯定愿意做下面那个,那他委屈一下。其实,许崔竹根本看不进去,挺恶心的。 不过要是换成他的脸,许崔竹感觉自己又行了。 这些书还是胞妹托关系弄来的。 现在许崔竹和雾晓白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雾晓白托着脸,望着窗外的景色。 雾晓白有点想雾启舢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许崔竹其实有点丧。 这段时间大殿下和胡姬的桃色故事在扬州城传的沸沸扬扬。 为什么他成为他的心上人,他自己过着煎熬痛苦的生活。他却是潇洒自在和人玩乐。他安慰自己,殿下是小孩,爱玩是正常的。但是他也比他大一岁啊。 嫉妒是毒液,喷洒在他心尖。 许崔竹低头看着自己找人特制的竹叶香,脸上敷着的桃色脂粉。反正也没人看,白费力气了。 “脆竹,为什么去哪?” “殿下,奔亲罢了,只是顺路。” 不是,殿下去哪里脆竹就追随殿下去那里。 雾晓白揉着额角,头好痛。 雾晓白发泄的两种方式。 一是荒唐糜烂的欲望 二是血腥暴力的破坏 而雾启舢刚好满足两种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头还是痛。 雾晓白试图控制自己的理智,车里这个好歹也算是自己半个盟友,上次还利用过他。这次怎么用他,好像都不太好。 渐渐地雾晓白睡着了。 哦,睡觉也算是一种缓解方式。 雾晓白使劲揉了揉额角,还是头疼。好烦,还不如一直痛着。好怀恋,躺在小猫怀里的时候。 虽然这里没有那么繁华,却住着扬州刺史或者叫州牧。 雾晓白很想把扬州刺史头扭下来当下酒菜。 扬州刺史家的小娘子最近好像芳心荡漾了。 王氏最近左眼皮是不是跳一下,她觉得最近可能不太平。 当扬州刺史家小娘子过了三日还杳无音讯,王州牧也慌,虽然他在扬州是地头蛇,但是如果他家小娘子出了扬州呢?看着整日以泪洗面的自家娘子。 所以看到那封信,王州牧就单刀赴会了。 当看见自家幺女还在此人手上,王州牧软下态度。 “殿下,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 “那你认罪伏诛吧。” 王州牧看不懂这位,绑了自己幺女,让自己认罪。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阿爹,爹爹。” 幺女大声的呼救声,让这个当爹的乱了分寸。 如果他能仔细听听,就能听出幺女那不急不缓的捧读。还有那声微弱的晓白。 雾晓白解开王小娘子的蒙眼绸子。 “娘子,是不是脆竹又欺负你?” 王小娘子看着眼前如仙似玉的人。 “不是,脆竹同我闹着玩呢。” 游戏规则就是大喊自己心里最爱的人,看他会不会出现自己眼前。 王小娘子心里最爱最敬重的就是自己阿爹,雾晓白现在勉勉强强第二位。 王州牧有钱有权,他可以反了这鲁国。但是自家小幺女,从牙牙学语第一声就是阿爹。 小时候天天黏在自己屁股后头想成为像自己这样的大英雄。 自己算是英雄,曾经是吧。 毕竟曾经年少时也曾想过当个好官。 扬州刺史请罪书 勾结漕帮劫杀朝廷命官 贪墨扬州堤…… 偷练私兵,贩盐开铁矿 雾晓白在堂上,州牧跪在堂下。 王小娘子站在人群里远远的看着。 雾晓白当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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