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H (第2/2页)
扯破,脸上青紫一片,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往日程家少爷的影子。 最后一丝属于“兄弟”的牵扯,在这血腥暴力的殴斗中,被碾得粉碎。 吴歧路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子,剐过程令砚惨不忍睹的脸,声音冷得掉渣:“程令砚,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郑顺意捏着棉签的指尖微微发颤,碘伏在吴歧路青紫的指关节洇开一片琥珀色。他忽然蜷缩手指,沾着药渍的掌心擦过她手腕内侧,烫得她险些打翻药瓶。 别动。她声音比窗外的雨还轻。 吴歧路却突然抓住她悬空的左手,带着淤血的拇指压在她脉搏上:他你不行...后槽牙磨得咯咯响,纱布被攥出凌乱褶皱。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养过的流浪狗,被砖头砸断腿时也是这样,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她手心呜咽。冰凉的泪水先于意识滚落,砸在两人交迭的手背上,吴歧路手背暴起的青筋突然僵住。 疼不疼?她染着哭腔的尾音像把钝刀,终于撬开自己锈迹斑斑的心门。少年带着血腥味的呼吸骤然逼近,却只是将额头轻轻抵住她发顶:你摸摸就不疼了。 吴歧路像只悄无声息的猫,渐渐把郑顺意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领地。起初只是偶尔落下一件外套,后来是整夜赖着不走,最后干脆把枕头被褥都搬了过来。 每当夜色渐深,吴歧路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在被窝里游走。郑顺意总能精准地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掌心相触时带着长辈式的威严:还早着呢,别整天想这些。 我都成年了......吴歧路把发烫的脸埋进郑顺意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青春期特有的委屈。他整个人缠上来,像株渴求阳光的藤蔓。 郑顺意轻笑一声,手指捏住少年柔软的脸颊肉轻轻晃了晃:是长大了,所以更该学会耐心。说完顺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熄了烛火。 睡到半夜时,郑顺意只觉身上多了一丝凉意,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她现在浑身赤裸展现在吴歧路面前,她有些羞恼拿锦被蒙住了头,吴歧路再她耳边轻叹“真美,我想过无数次这个时刻,我终于等来了,我可以吗?” 郑在锦被下闷闷的嗯了一声,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接吻间偶尔会撞到双方门牙,可许是男人对此无师自通,慢慢的吴歧路已变成了安抚主导的一方,他轻吻郑顺意的眉眼,他的头卖在郑顺意的双间,引得郑顺意娇喘连连, 吴歧路捞起她的双腿,扯下亵裤,身体内强压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吴歧路再也控制不住浴火,猛地挺身冲了进去。尖锐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纤细的腰抽搐着上拱,却被吴歧路用肉棒压了回去,娇弱的嫩穴被无情的捅穿,肉棒劈开初次承欢的软肉, 将阴茎埋进紧窒的花心中,郑顺意只觉撑得穴口发胀,两人粘合处混着淫水和血丝,初尝禁果的两人才知男欢女爱是这等的美妙,吴歧路不忍对她再做一次,心疼的把她捞起来轻吻了她的额头,“我去拿干毛巾。”为了这一日吴歧路早早托人在国外买了避孕套,他不忍让郑顺意吃药,孩子也要等郑顺意愿意嫁给他那天再开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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