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样 (第2/4页)
着上次自伤后的痕迹,凹陷的红褐色斑点依旧醒目,涂了好多药也消不掉,肤色苍白以至于握紧拳头时还能看到一条条青筋和血管。 好恶心。 像个孱弱的病人。 真够蠢的。他嘲笑自己,这难道不比自慰更加上瘾吗?只用稍稍见点血,忍着疼痛,任何压力都会释放,而且不需要出去花钱乱嫖,皮肤溃烂,感染疾病回来。 找不到更好的方法缓解,不能再继续了,那些骇人的伤口和伤疤,无力的身体越来越丑陋难看。 这或许就是最好的证据。 也可能会被学校发现,把他这种精神和思想不正常的人辞退,免得误人子弟。 “哈…哈哈……”他空虚地笑出声。 又来了,又开始了。 令人窒息的胸闷气喘。 看啊,温晚池,你看到了吗?我这副讨人厌的模样……他只敢在心里诉说,现实面对她一言不发,到底还是要自尊。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想亲吻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不断叫嚣着:“吻她”。 到底是个充满色欲的男性,一旦控制不住,一旦付诸实践。 越界的人是他,趁人之危的人是他,无法原谅的人也是他。 怀抱住她的腰,覆上她的唇,探进她的衣服下摆将她脱光,和她一丝不挂地上床做爱。 戴上去后就可以压在她身上和她紧密相连。 全部填满她的内里,不留一丝空隙,手指也要插入她的口腔里搅弄,夹住舌头沾上她的液体,与她紧贴相拥,耳边听着她难耐的暧昧呻吟,在那一次次接近高潮般的抚慰,被巨大的快感淹没。 说的一点没错,下半身思考,纯粹是出于本能驱使,他看到那盒避孕套的第一画面就是如此。 好淫荡,好色情,好沉迷。 他在克制,他在挣扎,他不能,他不可以,他不允许。 紧握的指关节嘎吱作响。 浴室内的水声停了,一切都很安静。姜岛泽仿佛大梦初醒,抬头望向玄关,突然有了想打开门逃跑的冲动。他不该待在这里的。 “姜岛泽……” 声音来自浴室那边,是温晚池的声音,她试探性地叫唤他。 本来走到玄关处的他听见对方喊自己的名字,浑身一阵僵硬,像被人当场抓包,不得不转身回去。 “什么事?” “啊…那个…我忘拿内衣了,能不能请你从衣柜里拿一条出来给我?” 她说得柔声柔气,“真的不好意思,有点急!”总不能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出去见他吧?温晚池低头看着胸,两颗凸起变硬的乳头真的很显眼。 “……好,我去拿给你。” “谢啦!” 再次踏进她的卧室,姜岛泽下意识退缩,鬼知道他之前在这个地方干了什么好事,羞愧得面红耳赤。拉开衣柜,在小抽屉里找到她的内衣就立刻退出房间。 幸好,不是同一条。那条是黑色的。 “动作真快呀,我刚想跟你说放在哪里的。” 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裹着沐浴露的香味。她笑着探出脑袋,长头发束成丸子头,额前贴着几缕湿透的发丝,勾手拿过那条排扣式的白色内衣。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双手抱臂,视线看向别处。“直觉罢了,一般贴身衣物都放在抽屉里吧。” “对啊,这样更好收纳。”她笑了声,关上浴室门。 而姜岛泽就靠在旁边的墙壁等。仅隔一道磨砂玻璃,后面就是赤身裸体的她,一个女性的细嫩肌肤和白净身体。 也不是没窥见过她的胸部。找她道歉的那天,她穿了条低领口的裙子,裙长到大腿,身上喷了香水,不浓烈,很清淡,走在一起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里面胸罩包裹聚拢形成的乳沟,勾引着男人的视线。是不是很好奇胸围大小?但是不可以随意揣测,这是别人的隐私。 换完衣服,她就叫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搬来药箱找出棉签和药膏。 “把上衣脱掉,我看看伤势。”温晚池说,回想起那一拳打得很用力,这个伤者她得管。 一切事情都很明确了,都是误会。热水的冲刷下,氤氲水汽中思维愈加理性,她已经在洗澡的时候理清楚了。 姜岛泽出现在这里就是证明。 “不…”他下意识想拒绝,接下来被她一句话给堵回去。 “难道,你是想让我来帮你脱?”她没看他,慢条斯理地拧开药膏盖子。 他叹气,只好作罢。脱掉外套放在一边,两手抓着里衣下摆,抬起手臂往上翻,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姜岛泽工作常年坐在办公室,缺乏运动,身材和肌肉自然没有那么结实精壮,肤色泛着不健康的冷白,多半是不经常晒太阳的缘故。这段时间果然变瘦了,她看到他的胸膛上已是一片红。 然而,温晚池最先注意到的则是—— “脖子上的抓痕消掉了呢……” 她的指尖蹭过他的皮肤,纵向的旧伤疤,喉结软骨的形状硬而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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