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第2/2页)
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在德国太忙,忽略了她,所以导致她在闹小脾气? 谢琮月无奈,衔着烟,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他是很讨厌打字的人,超过十个字才能解决的意思,都会换成电话和语音。 此时他居然为一句开场白而犯难,“回来了”三个字未能停留两秒,就被他按退格键删掉,转而换成“在画画?”,还是不满意,又删掉。他陷入一种无语的纠结,最后干脆关了手机,扔在一边,都要回去了,还在手机上问什么问,当面问不更好? “瑞叔,下车后把给她的那份礼物拿给我。放在车上吗?” 瑞叔眼珠子转了转,明知故问:“是给夫人的吗?还是给两位小姐的?” 谢琮月手指在储物格的雀纹木盖板上敲了敲,轻描淡写:“瑞叔,我在想,是不是该放你回去养老了。” 瑞叔瞪大眼,什么?他才五十岁,养什么老? 他敏锐地察觉出少爷心情不爽快,知错就改,态度端正:“给苒苒小姐的那份是我亲自放的,那大家伙,绝对不会弄错。” 礼物是一套颜料,德国当地最有名的颜料牌子,一整盒限量版套装共三百七十八种颜色,几乎囊括了世界上所有的斑斓,拿精美木盒装着,沉得不行,用了两个保镖才从店里抬到车上。 当时,瑞叔直言太夸张了,谢琮月之前在巴黎和伦敦出差买回去的颜料还堆在画室里,现在又来了这么夸张的重量级选手,怎么用的完?瑞叔想问一句,这到底是嫌苒苒小姐泡在画室里的时间太长,还是太短? 搞不懂。 库里南后备箱就载着那整整一满盒子的斑斓,在雪中沉稳前行。 - 谢园。 易思龄洗漱完,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可好几分钟都没有翻一页,她在发呆。 忽然,不知哪根树枝不堪重负,啪地一声断裂,好大一阵簌簌的落雪声,似乎还有猫儿飞窜惹出的杂声。 易思龄惊了下,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目光投向角落的一盏烛台,很久才回过神来。 栗姨在这时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来,看见易思龄满面愁容,不知道在想什么,担忧问:“夫人,怎么了?” “阿月回来了吗?” “小瑞说他们从机场出发了,估摸还有半小时到家。”说着,栗姨把燕窝放在床头柜。 易思龄摇头,“我不想吃,你端下去。” “好歹吃一点。” “吃不下。” “夫人.....” “怎么办,栗姨,我静不下来,看书看不进,睡觉也睡不安,我总觉得要出事。”易思龄捂住自己心口,那儿在发慌,她惧怕,“阿月若是知道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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