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_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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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20节 (第2/3页)

呢,你就要闹分家!不分,不可能分家。”

    赵秀娟自然也不同意,她还等着霍琚伤好后像十年前那样做牛做马呢。

    “大郎,好好的分什么家,即便你对爹娘有怨,难道对弟弟妹妹们也没感情了吗?莺莺出嫁时可需要大哥背着出门呢,小荣以后要考举人做大官,带我们全家过好日子呢,怎么可以少了你呢。”

    “是啊,大郎你别冲动。”大伯母抹了抹眼泪劝道。

    霍永丰沉默许久开口劝道:“大郎,且不说你爹娘身子康健,没有分家的道理,何况你还未成婚。”

    赵秀娟闻言一喜,似乎抓到了什么把柄,抓着这点说事:“对呀大郎,旁人分家也是成了婚单出去过日子,你独身一人,身上又有伤,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我和你爹哪能放心,你这般岂不是在诛我们心吗!”

    赵秀娟一番话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她瞥见霍琚嘴唇抿成直线,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唇角忍不住勾起。

    跟她斗还是太嫩了些。

    屋内再度陷入安静,这件事似乎就这么敲定了。

    “碰!”厚厚的门板骤然被人一脚踹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谁说他没有。”

    “我就是他夫郎。”

    第24章

    现场如同电影中的定格画面,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凌息视线穿过人群,一眼望见座椅上的霍琚,男人深潭般沉寂的眼眸滑过一抹讶异,旋即浮起碎星闪烁的光芒。

    霍琚未曾料到凌息会毫不犹豫地跑来找他,他以为他跟随村民们下山是在给给凌息选择的权利,一百两银子于普通人而言是天文数字,哪怕凌息答应过他会帮他治腿,但他离开后,凌息完全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不必再耗费心力筹钱。

    按照凌息抵达的速度,霍琚推测他多半刚从县城回来,发现竹屋的异常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不带半点犹豫思索。

    心中好似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你!你居然没死!”不知谁大叫一声打破满屋寂静。

    村长僵直如尸体的身子终于缓过劲儿,缓缓吐出一口气,小腿尚在止不住抖动,一开口声音还有点颤,“你身上怪病究竟过不过人?”

    听到村长问话,霍家人骤然回忆起这个哥儿身上有怪病,指不定会过到他们身上,顿时跟见了瘟疫似的同凌息拉开最远距离,害怕得瑟瑟发抖。

    凌息无语地看着他们一系列反应,“我说你就信吗?”

    村长面上流露一丝尴尬,假意咳嗽一声,道:“你先说说。”

    凌息没什么可隐瞒的,将具体信息含糊过去,“不传染人,热症在我老家很常见,只要喝我们当地一种药汁就会降温,那天我没有喝药汁,才会浑身高热。”

    凌息本地话夹杂官话,全靠霍琚翻译给村长听。

    村长面露惊异,世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事,不过他的确听闻过一些地方的人打出生起就有所不同,比如有整个村的人皮肤跟雪一样白,眼睛是蓝天的颜色,曾有商人经过那处,以为自己见到了雪山中的妖怪。

    还有村子里的人脖子肿大,连小孩儿都无法幸免,神婆说他们村子遭到了诅咒,需要日日诵经念佛,方能免除罪恶。

    “他是不会说我们这儿的话吗?”村长见霍琚帮凌息翻译,扭头询问霍琚。

    霍琚颔首,“嗯,他能讲大盛官话,不太懂我们本地话。”

    村长醍醐灌顶,他说这哥儿讲的另一种话怎么听着怪耳熟的,原来是大盛官话,他有功名在身,是个秀才,可惜屡试不中只能放弃,年轻时在县学念书也曾学过官话,多年窝在村里生活,每天面对东家长西家短,官话如何讲早忘得一干二净。

    这下真成了他推测的那样,人家小哥儿并未身染怪病,更不会传染人,他们全村人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哥儿扔进深山,当真罪孽深重。

    也怪他学问不精,没法同小哥儿交流,早早弄清楚情况。

    “村长,你可别听信他一面之词,谁会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有病啊!”大伯娘大嗓门一喊,原本松弛下来的气氛再度凝重。

    屋内响起窃窃私语,“是啊是啊,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呀,万一他想报复咱们呢。”

    霍大家的说得有道理,事关全村性命,不能因为他的恻隐之心牵累大家。

    “我这些日子以来每天与他同吃同住,至今好好的,他若真有什么病,也该是我第一个死。”冷沉的男音蓦地响起,音量不高却如一把重锤敲下,在场竟无一人敢出声反驳。

    经霍琚一番话,众人猛然想起凌息进门时说的话,大堂嫂凑到儿媳妇耳边,“他方才讲他是大郎的夫郎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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