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975节 (第2/2页)
“……” 鼓励我没用啊, 丛澜能不能成, 得看她自己啊! 但这不是丛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根本不给一个眼神, 所以只能传递给于谨嘛! 好歹也是丛澜教练, 给他鼓劲不就等于给丛澜加油了吗? 于谨:等式不成立, 谢谢。 · 世界瞩目之下,coc愣是办成了比世锦赛还要备受关注的赛事。 就这点来看, 非常成功。 西妮娅·库里科娃守着平板,在那里等待丛澜的出场。 她今日一整天的训练都不是很在状态,还时不时地会有胸闷和脑袋疼的情况出现,教练在为她想办法,争取能够早日恢复她的竞技实力。 每到这个时候,西妮娅·库里科娃就很庆幸自己选择了这位老师,而不是在当初去那个声名更为浩大的俱乐部。 听闻,有人感染过后没有及时恢复状态,已经被pass掉,并踢出俱乐部了。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男单和女单都有,西妮娅·库里科娃有一位一起练冰的朋友就遭遇了此事。 病痛,后遗症,技术回退,又被教练放弃。 这样的多重打击之下,已经不是技术能不能捡拾回来的问题了,是否还对花滑感兴趣才是关键。 遗憾的是,仍旧感兴趣并不会成为好消息。 相反,就此放弃转而学习,或者从事其他领域,或许会比现在过得更好一些。 西妮娅·库里科娃把自己的思绪从歪七扭八的地方抽回来,专注地盯着屏幕看。 她等到了女单,看见了第二组的六练。 在第二组第一人出场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了。 西妮娅·库里科娃:“谁?进来。” 门把手拧动,缝隙里探出来了一颗金色的小脑袋。 对方壮起胆子询问:“可以一起看比赛吗?” 西妮娅·库里科娃:“为什么?” 对方:“我们……听不懂。” 会中文并且能听懂解说、看懂现场布置的,只有西妮娅·库里科娃与她那位亲亲教练。 很显然,学生不敢去叨扰教练。 甚至来找西妮娅都是斟酌再三以后,才敲的门。 西妮娅:“……” 原来我只是个翻译。 她想了想,从床上翻身而起:“也可以。” 跟大家一起看也挺有趣的。 “好耶!” “谢谢!” 门口跟来的三五人也小小地欢呼着。 coc没有设置英文解说员,卖出去的转播权里只能看对方安排了什么样的语言,但不管是哪种,总不会比中文更贴切。 一群人在电视前坐下,有的在凳子上,有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可以成功吗?” “我还没见到4a。” “我还没有3a。” “喀秋莎说她快要跳出来4a了,但我觉得她在说谎。” “她们那里总是说自己跳出来了什么,我一个都没见过。” 不同的俱乐部之间有竞争,教练也有派系所属,冰协会有倾向,于是对运动员来讲就成为了“梦魇”。 丛澜jr时期的国内赛被压分,这一幕在世界各国都不罕见。 在这方面,不同国籍的人倒是有志一同,做得全都一个样子。 西妮娅想了很久是哪位“喀秋莎”,她想起来在北京的时候,丛澜跟她吐槽你们俄罗斯的名字太长了,重复的名字也太多,真的不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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