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923节 (第2/2页)
频,“你那边怎么样?工厂停摆,资金有问题吗?缺钱的话你直接拿我卡去用,就在家里的那张工行卡,我今年有几个存款到期,到时候给你。” 郁红叶:“用不着,你妈我有钱。你怎么样啊?我好久没看见你了。” 丛澜:“吃得好睡得好,都很好。” 郁红叶:“行吧我就当你说的真话。” 丛澜:“我想你们了。” 郁红叶:“我也想你了。” 丛澜跟妈妈撒娇,又说道现在园区里的氛围很紧张,里外查得都很严格,出去比赛也不方便,只要出了北京回来就得隔离。 她对流程倒没什么不满,因此带来的麻烦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就干脆在这边待着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不让我们离开这儿了。”她说。 郁红叶:“唉。” 比较困难的还是外训一事。 张简方看着良好的冰舞势头,确实不太想就此停下。 之前以为只是国内有疫情,后来全球蔓延极快,isu取消了今年的世锦赛,也给各国冰协发了通知,表示下个赛季的比赛可能也要待定。 再者,中国之外的国家防疫都不是很上心,丛澜听到西妮娅·库里科娃说她感染了,人快挂了,还叮嘱丛澜千万小心不要感染。 莉莉娅也发了消息过来,说她去外面教孩子的时候感染了,详细描述了她的感受,并嘱咐丛澜一定一定注意。 秦芷贺舒扬四大洲果真拿下了第一,冬运中心这边不放心,要求他们回国待着。 最后张简方力排众议,让祁寻春直接飞机票送他们这三组冰舞继续外训。 队内停留的那些为了十四冬回来的冰舞组合,也给打包全寄走了。 最初,国内的人急着飞机票离开这里; 后来,外面的人急着飞机票回来。 在这档口,从国内往外飞的,看上去跟神经病一样。 取舍很困难——如果留在国内,兴许会安全许多,但运动员的训练计划就中断了。 秦芷贺舒扬他们选择训练,哪怕冒着极大的在国外感染的风险。 丛澜的自由滑让队里很多人都对《流浪地球》这个电影非常熟悉,这会儿打趣他们是在“流浪地球”。 根据国内目前的防疫情况,出去了真的很难回来。 最关键的是,回来了就要隔离,长时间不上冰就又是一个大问题。 张简方的职业生涯,因疫情遇到了最大的挑战。 当然,外训这事的最终结果是,他又被骂了。 “为什么不网课?” “疯了吧我们运动员的命就不是命了?” “感染了就废了,你为了政绩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是吗?” 诸如此类。 也有放弃外训的,就安排在了首钢由茱迪他们带。 但冰舞这个项目确实是国外的学校教得好,他们的老师挖不来,之前还能有交流,可以有个短期的首钢培训课程。 现在的话估计不行了,训练都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 势头良好的花滑进展,就这样的,被迫停下。 但被迫的又何止是花滑。 · 江乐心失业了。 她公司裁员,加上自己在老家一直没办法回去,就被裁了。 赔偿给得还行,就是现在这么个大环境,找新工作困难麻烦,社保断缴也不好。 江乐心在网上接单稍微缓解一下经济压力,顺便换了个便宜一点的房子住。 手机上刷新了新测的核酸,是绿的,今天也是健康的自己。 江乐心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找不到工作的另一个阻力在于,她出去一趟就跟别人的路线重合了,手机里蹦出来了防疫人员的电话,说是要求她自我隔离。 定期核酸真的很烦,戳鼻子酸爽,戳嗓子眼疼死。 这种连面试都参加不了的日子,能找到新工作就离谱了。 “到底是谁八辈祖宗冒黑水搞出来了这么个新冠,”江乐心骂骂咧咧,“真想一个核弹下去大家都别活。” 她很烦躁,指纹验证打开手机,屏幕壁纸是丛澜的花滑照片。 那是前年的一场惊澜节目,名字叫做《敕勒歌》,钢琴版本的,里面有小提琴的合奏。 当时表演的时候丛澜摔了一个3a,演奏的钢琴手还顿了一下,特意为她临场发挥了一番。 那次的配合很好,其实每次出现小意外的时候,才会让人意识到丛澜非要现场演奏配乐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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