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886节 (第1/2页)
能逼迫这个机会出现的次数不多, 不知道多少人在其中贡献了力量,所以不能被浪费掉。 丛澜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她有时候,也真的很讨厌这个满是利益纠缠的地方。 · 今年开赛以来,欧体解说noah就很开心。 他从jgp到gp,一路看下来每场比赛都乐呵得不行。 noah:“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并没有达到我们的要求,但与前面几年相比,它真的好了很多。特别是今年,ai的进入让许多人都沉淀了下来,沉淀,这两个字是我从中国人那边学到的,他们有时候会用很奇怪却又格外具备含义的词语,来形容某些东西。” 他说:“我觉得用中文应该会更好,换成英文反而缺乏了它本来的深刻,但中文太难了,会的人太少了。我很建议大家多多学习中文,汉字非常的美。” 沉静,沉稳,沉淀。 有时候能表达相同的意思,每个词语又单独拥有只属于自己的表述含义。 noah学中文学得无比艰难,他想听孙娅然等人的解说,因为他觉得这个中国解说很厉害。 他也有自己的解说优点。 noah骂人挺顺畅的,大半都是在解说中骂比赛骂出来的,夸人也就变得更直接和直白了一些。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怎么能夸人了,没想到今年居然夸了这么多。 noah:“喜欢有灵魂的节目。” 他指的不是达到了丛澜高度,而是运动员们终于能认真对待花滑长短曲了。 固然,依旧有人为了bv选择剑走偏锋,但他们的行为多多少少都被分数反应了。 类似以前很烂的节目,特别是男单,sp不到35的表演得到了40 的成绩,这种情况在今年几乎没出现过。 不到35但给了36,还是偶尔有的。 noah为此,在解说时吐槽了许久:“哦看看看看,他抬起了他宽泛的大手,然后发现上面居然牵了根狗链,举起来了,又举得不太高。” 被他锐评的那几个人,赛后被冰迷取笑是“拴着链子的狗”。 裁判组成绩只算均分,个人的打分虽然可以被人搜到,但没什么观众在乎,挨骂的是“集体”。 是以,为了逃避这个辱骂,有几人在新闻稿里反复强调自己打分很公平,慎重参考了ai实时给分。 以前也有匿名者爆出isu的黑幕,说他们如何操纵分数,怎么去威胁运动员,又是什么目的。 但这群人没敢冒头,哪怕他们说了这些话。 现在不一样了,明晃晃的割席行为以实名制方式出现,侧面预示了isu权力的削弱与下跌。 这怕也是为什么,2019年初被痛打落水狗,2019年新赛季的此时他们慌不择路。 · 与之前的六练不一样,丛澜这次的表现很积极。 她在两分钟里跳了七个跳跃,其中两个还是连跳。 算上其余的时间,这次六练的3a有五个,有两个质量一般。 观众没想那么多,在她的每次顺利落冰后都一阵欢呼。 时间结束了以后,丛澜利索转身,第一个离开了冰面。 接过冰刀往旁边让了几步,她低头扣好刀套,穿上茱迪递来的衣服,几人不说话,很快消失在了选手通道。 仲田雪枝留在了冰上。 后台里,于谨拍了拍丁教练,后者点头表示明白。 丁教练去跟慕清晖低声讲述待会儿的比赛要怎么去比了。 于谨也在跟丛澜轻声聊冰面,她sp的编排细致复杂,难度本来就属于最高的,虽然并不完全依赖冰面,至少它不能给比赛拖后腿吧? 丛澜不住地点头:“嗯,知道了。” 于谨:“我们做最坏的打算,但目前的情况不是最糟糕的,你遇到过这种冰面,所以千万不能慌。” 一年365天,训练和比赛占满了,又不是只在首钢练冰,外出参加商冰活动、自己的冰演、换训练场地,很多时候都能遇到不一样的冰面。 丛澜没有慌,于谨也看出来了,所以他没有反复强调这点。 慕清晖那里就不同了。 她的比赛经验还是少,首钢的冰调整方向多,但那时是训练,跟比赛还不太一样。 国内赛的冰更是能做到多好就多好,唯一吃过的苦,大概就是jgp和国外b级赛的了。 再久远一点的记忆也有,她商冰训练阶段,也遇到过非常离谱的冰面。 那种摔一下就半身裤袜都湿掉的。 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 慕清晖眨眨眼,她发现真的是进了国家队以后,待遇就没差过,连外出遇到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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