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14) (第1/3页)
“你是一个特别完美的人。”他亲吻起你的手指,向下低垂的睫毛闪着细光,“特别美,让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 “怎么会?”你没料到雷欧·阿帕基竟然这么想,“我哪里完美,那些都是我装的,真实的我根本不是那样。” 他为什么会觉得配不上你?明明他才是那个特别厉害的人。照顾你,爱护你,虽然他不说,但他都做出来了。让你住在他的家,不会以此为要挟来强迫你做什么,帮你找工作,帮你处理生活中的一切困难,你无法想象自己失去他该怎么活。 你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只是恐怕不会像现在这般安稳、这么开心。 “因为我是一个无聊又没用的男人。” “怎么会?你很厉害呀!” 他这样自暴自弃地贬低自己,你有些着急,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想自己,他怎么会自卑呢? “你!你口技很厉害!”你脱口而出,“每次都把我舔到不要不要的,我爱死你的嘴巴和舌头了!” 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喜欢舔你还把你舔得很爽? “……” 他难得很震惊地看着你。 “而且你长得也很美。”说这些话,你都感觉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发热,“特别帅气,特别英俊,你的身材也很好,生殖器也很好,头发也很好,睫毛也很好,眼睛嘴巴鼻子耳朵锁骨手指头都很好……” “好了你别说了。” 他看样子有点承受不住你这样的夸赞。 “当然也不只有外表,你很有责任心,人很正义,你说我善良,其实你也善良,你要是不善良,怎么会救我,我现在估计早死八百年了!” “原来你对我不是见色起意。”他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只是想和我上床,对我这个人不感兴趣。” 什么? “我们不是谈恋爱了吗?”你懵逼地抱着他,“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是炮友?” 别这样,你会心碎的。 “当然不是。”他立马否认,“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喜欢我。” 你的心啪嗒啪嗒碎一地。 “那我们之前做的是什么?!”你要裂开了,心空洼洼的,“我们不是在做爱,难道是做恨吗?!” 你从来没这么破防过,连形象都不要了。 “不是,对不起,你别哭。”他慌慌张张地给你擦眼泪,梦里的雨下得更大,跟砸豆子似的,“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你别跟我对不起!”你开始跺脚,“你应该说才不是呢我喜欢你!” 气死了,他怎么在内心都没什么好听话。 “我爱你。” 他托起你的脸,吻住你嗷嗷的嘴唇。 梦醒,你摸向身边的位置,雷欧·阿帕基还没醒,你不忍心把他叫醒,但是又想亲他,又想摸。 你不知道梦的最后有没有做,就算有,你也没记忆,就当没做。认定这个事实,立刻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这才刚醒,嘴里分泌很少的唾液,触感干涩,像小猫咪的舌头。你觉得还是应该喝点水,湿润一下。 刚喝几口,身后就来一人,夺过你手里的水杯,雷欧·阿帕基也咽下几口,重重放下杯子,抱住你压着你亲吻。 不过他还是没做别的,只是狠狠亲一阵,他看样子也忍得艰辛。 你也很想做,想做得不得了,可接下来的几天总是反复发烧,只能做一些边缘事,用腿啊用胸什么的。 一个星期后,总算好了,你们大干特干,干了两天,从卧室到浴室,从厨房到客厅,你又不行了。 精力本就没恢复,梦里还要满足那个内心一点也不诚实的乔鲁诺·乔巴拿,让你有点身心俱疲,连擦边都不想干。 好在某一日,这个纯情少年终于没再干一半就把你踢出去,完完整整做一全套,隔日,梦境里出现的是盖多·米斯达。 你对于盖多·米斯达这么晚出现有点震惊,你对于盖多·米斯达这个时候出现有点震惊。雷欧·阿帕基的同事里,你接触最多的就是盖多·米斯达,因为他很热情,你却一直没能进入他的梦。你还以为他是个很神奇的意外,一点压抑也没有,结果并非如此。 他的梦境冰冷,与现实相反。人们总会表现出与现实相反的特质——雷欧·阿帕基的热情,布鲁诺·布加拉提的暴力,潘纳科达·福葛的热烈,纳兰迦·吉尔卡的回避,乔鲁诺·乔巴拿的童真。这些其实也是他们的一部分,只不过被自己舍弃了,不被认同,被压抑。 盖多·米斯达站在太阳底下的太阳伞旁,面无表情,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塑。周围人影匆匆走过,欢声笑语成了被隔离在外的雾霾声,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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