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 (第2/3页)

蔑的小傲娇，鼻孔发出微微的哼声，他分不清那是她的嘲讽，还是她的应允？

    不过她开口说的话，给她的情感态度定了性。

    “看你表现喽…你这么早就和家人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

    江斯琦笑了。知道这是她的默许。

    笑意像初春融化的积雪，融化的雪水又滋养了新冒出来的绿芽。

    很有生机，也相当明媚的一抹笑。

    他很自然而然，在和她漫不经心的调笑间，完成了和她十指相扣这件事。

    他拉着她的手，舌头在她的唇齿之间游走，他好像也尝到了草莓蛋糕上奶油的味道——

    是一种香甜又容易让人上瘾的味道。

    很甜，但甜而不腻。

    唇齿留香，让人实在是难以忘怀。

    他低头看她的眼睛，接吻的时候她会下意识闭眼，当他短暂停顿的时候，她会慢慢睁开眼，带着一点好奇和等待。

    而他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给她几秒缓冲时间，然后再次亲吻下去，贴着她的唇，右手在她后背温柔游走，感受她唇瓣的柔软，体会她温热的体温。

    蒋温声在离他们不远处，看着如恩爱夫妻般紧紧相贴的两人，眼里有淡淡的羡艳和渴盼。但也只是一瞬间，它们转瞬即逝。

    因为那种情感，是他不允许自己拥有的情感。

    那种情感太奢侈。会让他心里失衡。

    还是这种旁观者的观察视角更适合他，躲在某个无人觉察的角落，窥看与猜测，这些让他更有安全感。

    不用去设想该用什么眼神、什么动作、什么语气和她自然相处。

    他和她很少接吻。

    一是怕她会觉得很奇怪，毕竟他们更倾向于友情。

    二是觉得这种事情太过美好，她也是，美好到他觉得自己的贸然亲吻，对她而言也是种亵渎。

    明明看到别的男生和她亲密，自己会很难受，就像自虐。

    然而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情绪。

    他习惯了这种窥看的视角。

    他的视线落在了江斯琦的手上，他们紧贴的唇上，她凌乱的衣摆上。

    江斯琦的手先是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很快，随着亲吻的动作，他的手慢慢贴近她的腿根，摸向她两腿间的私密地带，用曲起的手指指节去感受她的情动。

    她嘤咛一声，任由他的另一只手摸向她柔软的胸，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很快，掌心笼罩住她半只奶子，她薄薄的单衣被撑出一只手的形状，能感受到他的手背抵着她的衣物，以及略显突出的指关节。

    她被他完全压在了沙发上，他和她调着情，似乎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两个人的姿势从旁观者视角看去，就像是在品尝着正式做爱前的几道前菜。

    然而他只是压着她亲了她十多分钟，就搂着她后背，把她抱起来，给她整理被他弄得凌乱的衣服，注意到她埋怨的微表情，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笑眯眯地往她嘴里塞了颗青提，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她，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顺着她不存在的毛。

    她眼睛里带着嗔怪和责备。

    像是怪他把自己的衣服弄得这么乱，被解开的内衣也松松垮垮，掉在肚脐的位置。

    结束了。他们的吻结束了。

    蒋温声后知后觉发僵的肩部，没有理会肩部肌肉的酸痛感，没有揉。

    因为他心里还残留着情绪。

    那情绪很复杂，因为它被割裂成两半，一半是隐忍后的最终解脱，一半是不能继续窥探的淡淡遗憾。

    他侧过身，往阳台那边走去。

    阳台种了花，但有几朵被暴雨打残了。

    他很小心地把那几朵摘除，种下新的花。

    待在这也挺好。

    她和江斯琦在客厅，他不方便去。

    杜陵贺在书桌写题，况且他们俩并不熟。

    就待在这吧。

    至少这很安静。

    蒋温声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安静地看着花朵。

    看粉色花瓣上的小雨珠。

    他的指尖还粘着几粒土，但他没有理会，也没有去碰那娇嫩的花瓣。

    雨后淡淡的土腥味很好闻，他轻轻嗅着。

    这样清新的味道，让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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