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x之隔(H,侠客,库洛洛,飞坦) (第2/3页)
要登机了吗?” “是轮到你扒开逼给我操了。”飞坦脱下斗篷,甩挂在门上,一手解裤子,一手合上锁,语气不耐烦。“现在都需要排队用你了,了不起啊。” 他睥睨的眼神不把她当人看,好像她只是个肉便器,是用来容纳精液的工具。 好像她很肮脏,下贱。而他是个要拿她解决生理需求泄欲的男人。 比胯下玩物还底等的存在。 受到极致的侮辱,小逼兴奋到发痒,乌奇奇认清身份,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马桶上,颤巍巍张开双腿,摆开水光锃亮的肉穴时手滑了几下,把逼送上,娇嗔:“对不起,主人请用。” “被轮着干松了没?”飞坦握着下体对谁,噗叽一声将肉棒插进湿透的小穴。“夹这么紧,还没够?下次多找几个人轮你?” “嗯啊啊……不要不要,呜对不起,我是说,都听主人的。刚才老公只是在那舔我,都没有好好疼爱小穴里面。求求主人快用力操死我!”她的撒娇换来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被口了那么久,终于被鸡巴捅开干了。 疯狂进进出出的抽插,一股又一股快感从小穴蹿向全身各处,乌奇奇高抬着双腿给他操,很快高潮到溃不成军。 甜腻的嗓音娇娇弱弱央求:“啊啊主人慢点,让我缓一下呜。” 而所谓的主人根本不管她的需求,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外面,埋头猛干,把无法从高潮中平息的她操到抽泣。 “你就是个飞机杯而已,哭什么。”啪一声不知打在了哪。轻蔑鄙夷。 “呜呜,呃啊~是,对不起主人。”讨好示爱。 每一声下贱的娇喘和求饶都让靠在外门外的侠客极为眼红,弯着腰加大力度自慰。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咸咸的。 忽然,有谁温柔抚摸他唇角,几分宠溺的男声在耳边如魔音响起:“怎么吃得这么乱?像只不会喝奶的小狗。” 侠客屏气凝神,库洛洛像一个人把一包零食吃到了最后那样,沾走侠客嘴上的残渣,然后把食指含入自己口中嗦食,再轻舔中指指腹,满意地低吟。 吃完,饱满的唇越靠越近,好似要亲自舔去残余在侠客肌肤上的痕迹。 能勾走魂魄的眼眸灼灼锁定目标。 哇、哇靠,妖孽!一个男人这么会勾引人干嘛!侠客心中骂骂咧咧,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因为还屏着呼吸,对方高挺的鼻梁却停在咫尺外,嗅了嗅。 “恩,确实好好清理干净了。” “……靠,耍我呢啊!”侠客仓惶用手背掩住嘴,和他拉开距离。 “怎么?”库洛洛也退后,故作不解。 这枚最终悬在空中没落下的吻让侠客不禁想入非非,可能比真正接触到的窒息感还强。他舔牙齿背面的凹槽,吸自己的舌面,吞咽吐沫,隐约又尝到了他腥香的味道。 那两根沾着涎水的指头慢慢向下探去。侠客不由自主缩紧小腹,在男人圈住他鸡巴时,没忍住哼喘一声,还挺出了劲腰。 带着笑意的魔音又在耳畔响起。“表现很好,稍微享受一下吧。” 白色大理石般的手缓缓撸动粉色阴茎,在掌心搓揉把玩。“侠客这根很好看呢。” 血液一时不知该冲向哪个头,侠客晕乎乎的,腿甚至在打颤。 见状,身高差不多的库洛洛单臂拦住侠客肩膀扶着他,手自然垂搭下来,落在锁骨下面。 乍一看是俩青春活力的帅气男生勾肩搭背,只是库洛洛另一只塞在对方裤裆里的手套弄的速度加快,白净的手背上浮现青筋。他随意地侧头探问:“这个节奏可以吗。” 又是这个位置,这股令脖颈发痒的热息。 侠客觉得耳朵一定充血燃烧到毛细血管破裂了吧。头要炸了。上下两个都是。 “你听,奇奇被飞坦弄得多舒服。” 像溺在水中的人耳膜噗一下疏通,侠客突然能听到啪啪啪、噗叽噗叽水声,和她快不行了的呻吟。真被不留情地操哭了。太可爱和诱人了吧。 “唔、啊……”侠客想象着是自己在插小穴,鸡巴上的手配合地裹紧施力,快快来回从根部撸到顶端。“嗯!好爽。” 耳根得到库洛洛奖励性质的一吻。“你也舒服就好。” “嗯,呼——”侠客睾丸收紧,里面的精华准备要喷射而出,却被狠狠掐住根部,拦截了去路,欲火憋在小腹中。 “我还没允许你射。”辣手摧花,库洛洛笑得玩味又恶劣,声音略微提高,同时提醒隔间里面的人。 “库洛洛!”满头细汗的侠客气急败坏喊道,哑哑的很可怜。 “恩?”尾音拉长上扬,漫不经心,却很强势。 “团长……我、想射……”侠客示弱,主动摆腰,顶弄性器,寻求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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