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七节 三步走 (第2/4页)
唐形势大好,世民功劳赫赫的时候宣布这个消息,这么说在他的心目中……也是想要争功。他争功的目的只有一个,将功劳据为已有,想争太子之位!” 长孙顺德沉默下来,皱眉想了良久,“天下未定,内乱先起,实属不智的举动。恒安,你可还信叔父?” “当然相信。”长孙恒安毫不犹豫道。 长孙顺德缓缓道:“你若信叔父,就让无忌不要再参与太子权位相争一事。守中庸之道,顺其自然,此法或许不能让长孙家居功第一,但最少可让长孙家存活的长远些。” 长孙恒安‘嗯’了声,垂下头来,虽不反驳,显然却有不服。可长孙顺德毕竟为长孙家的家主,他不敢违拗。 长孙顺德见状,皱了下眉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住口。 车行辚辚,随飘雪一路北去,远山近树,都被大雪所盖,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让人见了,心生畏惧。 “定是如此了。”长孙恒安望着雪景,突然想到了什么。 长孙顺德皱眉道:“你说什么?” “可敦有向颉利示好的迹象,扣留了虞世南等使臣,可她还是迟疑不决,是以留着虞世南未杀。圣上知道此事,让叔父前往突厥,想办法杀掉虞世南,彻底断绝可敦和萧布衣的联系。这样一来,颉利再无后顾之忧,等到来年开春,草原最少有十数万铁骑南下,和圣上联手来击萧布衣。裴茗翠想必知道此事,这才去草原劝说可敦,叔父……我们不能留她!” “不能留谁?”长孙顺德问道。 “当然是杀了裴茗翠,以绝后患!”长孙恒安毫不犹豫道:“此女心思缜密,是为大隋第一奇女子,若到草原,只怕会凭添你我的麻烦。” 长孙顺德道:“好,那你去杀了她吧。” 长孙恒安长身而起,就要出了马车,遽然又想到什么,缓缓坐了下来,陪笑道:“叔父当然也知道这点,一切请叔父定夺。” 长孙顺德冷冷道:“裴茗翠走遍大江南北,安然无恙,你以为她凭运气吗?她坐的马车,是京都第一大匠宇文恺生前所造,机关重重,规模不如圣上的[***]城,但奇巧之处甚有过之。她的车夫乃斛律明月之子斛律世雄,当年化名胡不归,称雄长安,无人能敌,她看似孤身,可影子盟仍在,你要是动了她,只怕马上就受到影子盟无穷无尽的追杀,不死不休,这样的人,你也想去招惹?” 长孙恒安一身冷汗,只能道:“侄儿粗莽,不知此事,倒惹叔父生气了。” “我有什么气生?路总是自己来走,我已老了,照顾不了长孙家了。”长孙顺德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对裴茗翠一无所知,就想出手,眼下还能被我劝阻,可以后行事,还是让我放心不下。恒安,你和无忌都已成才,以后做事,不得已才要动手,更多的时候,还是要动脑,你可明白?” 长孙顺德苦口婆心,长孙恒安只是唯唯诺诺,心中却觉得叔父太过小心,这样做事,何事能成? 长孙顺德脸上有了失落之色,望向车窗外的飞雪道:“不过我对裴茗翠没有敌意,倒非我方才说的原因。我只觉得她很是可怜,再说……圣上引突厥兵南下,与虎谋皮,胜负难料。” “叔父不看好圣上一统天下?”长孙恒安失声道。 “若不是冒出个萧布衣,圣上一统江山,并无疑问。”长孙顺德道:“但现在萧布衣势力太强,手下能将良臣无数。萧布衣平江北,李靖定江南,到如今,李靖尚未出手,圣上已支撑不住,李靖若一出手,只怕真的要惊天动地。恒安,我一直是为长孙家考虑!”他着重说了长孙家三个字,见长孙恒安还不明了,叹气道:“若动了裴茗翠,不是铲除后患,而是后患无穷,自绝生路!” 长孙恒安若有所悟,强调道:“为了长孙家?”见叔父点头,长孙恒安表情复杂。长孙顺德见他领悟,终于闭上双眼,满是倦意。 **斛律世雄不但是武学的高手,赶车也是一流。快马加鞭之下,很快将长孙家的马车撇到身后。马不停蹄,一路北行,雪下的愈发的紧。 裴茗翠见了,暗皱眉头,心道这样下去,草原恐怕会有灾难。要知道过犹不及,大雪下的太猛,对草原的牧民而言绝不是好事。 马车是大匠宇文恺所制,竟然也考虑到雪地行走一事。积雪已下的没膝,雪地又滑,马车难行,斛律世雄稍加动手,马车下竟然弹出两块滑雪板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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