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夜深人静最 亲密的时候,才暴露出她们的不和谐,每到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贺 (第5/11页)
要罪恶的话,那就是他害了自己的妻儿和妹妹了。 那个女人出现了,还是那样的笑容,还是那样的诱惑:铮亮的眼睛发出金子 般的光芒,粉嫩嫩的脸上堆着灿烂的妩媚;那妖艳的肉体是那样靓丽,那高耸的 乳房是那样娇柔;啊,她的丰满的屁股依然挺翘,她那饱满的阴唇一定还是紧紧 的…… 他晃晃脑袋,驱赶着曾经的景象。他不后悔,即使命丧黄泉他也不后悔。那 是他生命的高潮,那是他一生的辉煌,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巅峰。尽管自始至终他 都没有真的爱过她,因为他坚信他只是她的玩物。她不会爱他,也不可能爱他。 从一开始的和蔼可亲到结果的断然无情,都是他已经料定了的。如果有遗憾,就 是这可恶的女人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大款富婆们的大方,让他为跟他受过穷困的妻 子留下一笔可观的钱财。 不知道妻子怎么样了?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唉!不想了, 想也没有用! 昏暗的光线下,他盯着那只脏脏的破磁碗,碗里馒头已经绽开了,上面冒出 的几个霉点长着绿毛,他忘记了这是哪一天的口粮,反正只要有它在,碗里便不 会更换新的东西。他看看他的同伴——那条监视他的肥大的藏獒,正眯着眼憨态 可掬地打着盹。他无法和它的待遇相比,最起码它还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 又开始疼了,他想那里应是肝吧,疼起来可真是要命。大概有三四个月了, 他一直没有当回事,从隐约的不适到偶尔的阵痛,从频繁到持续,这疼痛已经成 了折磨他的酷刑。他没有食欲,没有接的感觉,不想吞咽一口东西。 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是那个焦总来了?“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对他的狗比 对我好一万倍!”他在心中暗骂。 进来的竟然是公司里的张律师,他认识。 张律师站在他的面前,朝门外望了望,说:“我不管你丫做了什么,但是我 必须告诉你,你他妈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到头了,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因为你丫这 么个狗屁不值的东西给贺总惹来麻烦!现在你丫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让 人逮到了,只能怪你丫的命短!” 他还没说一句话,门外的大焦就冲了进来,一条黑色的布袋罩在头上,接着, 他像条死狗被拖了出去,然后上车龟缩着,走了。 他似乎觉得很快,脑袋上的黑布袋就被摘了,屁股上重重的一脚,他便躺在 了地上。他以为会是荒郊野外,可却是在繁华的市里。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并 没有一人看他一眼。他四处张望,仿佛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朝他这里看着。他慌 忙挣扎着往前走,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躲在墙角偷看:那几个人果然跟来。他 掏掏口袋,里面的破手机还在,拿出来,早就没电了。他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再 也跑不动了,才钻进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周围的标志建 筑物。 打完电话,他按着腹部缩在电话亭里,蜡黄的脸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 显然贺并不是真得放他走,就像律师说的:像他这么个狗屁不値的小人物, 是不配给有钱的大老板惹麻烦的。当然,他也不会善良的饶了自己,他是要安安 全全的把自己弄死,他只要随便扔出一点钱就会要他的命。他肯定:对于那些职 业杀手来说,他最多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连一辆像样的车钱都不够。 他不能坐以待毙,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逃,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出租车停下来,女孩下了车。 她看到从电话亭里出来一个男人:衣服脏得看不出颜色,脸上堆积的污垢几 乎认不出面貌,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她惊叫了一声:“哥……” …… 晨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难受,尽管她早就做好了让贺名正言顺的享用娟的准 备,而且,在她的想象中还是那样刺激香艳,但是,当这刺激香艳就发生在身边 的时候,感觉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起初两个人的调情,确实使她浑身燃起了欲 火,甚至暗暗地希望他们能够大战一场,她作为旁观者或者偷窥者静静地欣赏这 幕真真切切的春宫表演,还幻想着在哪个节骨眼上,自己也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她听到贺进入娟的那一瞬间,娟那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叫唤,立刻把她带入到了 冰冷的空间。贺是我的老公,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娟,你也太他妈的放肆了吧? 你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吗?你干吗非要表现得那么兴奋?我,我从来没有在 那个混蛋弄我的时候,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贺,你满足吗?你喜欢娟这样淫荡的 女人吗?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这淫妇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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