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夜深人静最 亲密的时候,才暴露出她们的不和谐,每到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贺 (第11/11页)
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后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 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 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 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 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硬了,你想肏我就肏!”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纤纤玉指摸弄着龟头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 地产生着欲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茎惯性地勃起似乎 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那些千百 次想象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茎的手,也是这 样去抓那农民工的淫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 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干净的女孩怎么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 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 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后的决定:他能放弃 一切,也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即快又漫长,白天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夜晚却象冲不出的黑幕 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为了负担,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每天的尴尬。晨越是体 贴,他就越是想到那个农民工男人。他的阴茎本来还硬得生疼,只要一见那美丽 无毛的肉穴,立即就会丢盔弃甲软作一团。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来的汇票,这是他料到的结果。他知道:静是彻底地离他 而去了! 他独自喝了许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着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惊:“你的脸怎么了?” 他笑道:“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 晨说:“快,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去医院干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吗?” 晨说:“老公……” 他说:“谁是你老公?”他盯着晨,却看到晨后面站着的女人:“啊,娟, 娟是我的好媳妇儿,是不是娟?” 娟说:“哎呀,你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没醉,很清醒。”他踉跄着左拥右抱住两个女人,叫嚷道:“上 床,上床,我要肏屄!肏,肏……你妈的骚屄!”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泪水流过磕破的脸,他觉得疼…… 尾声在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社会里,一群毫无廉耻的家伙,统治着毫无责任 感的政府,把金钱视为一切追求的目标,堕落难道不是应有的结果吗?他们倡导 自私,并以身作则地把无耻发挥到极致;抢劫、掠夺就是他们的工作,宣淫传盗 就是他们的人生之南,人民的命运被他们拖进黑暗的深渊。 还是异国他乡的那个酒吧。 故地重游,并没有在晨的心里引起多大的波澜。她端着酒杯,坐在不显眼的 一角,低尝浅酌,倒有一些惬意。依然惊人的漂亮,却遮不住那一丝挥不去的愁 容。 晨决心离开贺。 三年过去了,女儿楚楚已经是亭亭玉立小学生了;贺的事业虽然没有多大的 爆发,也算成就斐然;晨接管爸爸的公司,也越来也顺手,这个让外人看起来令 人羡慕的家庭,却有着难言的苦衷。 自晨和贺复合以来,所有的夫妻间的相处几乎天衣无缝,只是在夜深人静最 亲密的时候,才暴露出她们的不和谐,每到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贺便会瞬间从 强硬到疲软,只能望门兴叹。晨用尽了所有办法,所有的淫荡表演一律无效,甚 至更恶化,只有娟的加入,才会异乎寻常的美满。 有时她和贺会去宾馆,然后找来出卖身体的妓女冒充她的朋友,贺也会兴致 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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