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被撩拨起来了,我们都看到阿黑没有停,马还在往前挺着屁 股,在它的沉重凶猛的冲 (第6/11页)
我口 交,然后爬上床来骑到我的胯上。她身上的那些铁链条又凉又沉地搭着我的腰和 腿,等到把我装进她的身体里边,她上下活动起来以后就好些了。女人挺腰提臀 地抬上去的时候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好像是希望那样可以为自己减轻一点腿脚上 的负担,然后她再笨重厚实地落回来。就像惠家的人告诉我的那样,她的屄很紧, 压在我的小腹上的屁股也很结实。 她说:" 大叔……哎呦……叔啊……" 虽然孟堂曾经算是我的朋友,她得算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儿,虽然她从小叫我 叔叔……不过这是在北部。你也许前一天还拥有一座矿山,第二天就会被人像一 条狗一样地杀掉。没人应该抱怨。主要是,如果你就是那狗,你说什么是没有人 在乎的,当然了,更不会有人愿意浪费时间,为一条狗说点什么公道话了。 惠家人露宿在屋外的空地上。在树上拴着他们的十匹马。他们就在那片空地 上干她。完了以后跟女人说,以后就要在一起干活了,来,你得认认你那几头兄 弟。 " 大小姐卖了那么多日子了,人的鸡巴尝得多了吧,尝过大马的没?" 尼拉 说," 咱们的大黄和阿黑对女人都很好的,它们干过。想呢。" 他们说得平平淡淡。孟虹听着,也像是平平淡淡。我不知道前边的那几年里, 这个女人干过这件事没有。但是她是楠族人,她一定知道,她也一定见到过。她 独自默默地往马群那边走过去。 " 婊子,别一个人躲到那边去。把大黄牵过来,牵到我们前边来!" 我坐在屋子的门边,点着手卷的烟卷看着他们和她。他们散散漫漫地站着, 坐着,也看着她,和它。她在我们的前边搂着大黄的脖子,女人抚摸着那匹马, 然后蹲到它的肚子底下去,握住了它的粗大的生殖器。大黄确实没有躲避她,也 没有显出特别不安的样子。天晚了,她旁边是烧着的篝火。我们看到女人探出的 舌尖婉转缠绵地闪耀着。她开始舔它。 另一件事是,女人自己也镇定如常,就像这头动物只是另一个她每天都要对 付无数次的普通男人,就像是她刚才爬到竹床上来打发掉的我一样。她后来平静 地张开嘴,她得尽量张到最大,才能把一匹马的生殖器官容纳进自己的口腔中去, 当然了,只是它顶头的那一小部分。主要的事情,还是得用手搓揉着完成。在那 个过程中她耸动着瘦削的肩膀。蹲着的女人现在踮立在自己的脚尖上,开始前后 晃动她的身体。大黄有些躁动地蹬了蹬后腿。 我们觉得,虹似乎是在猜测着体会马的感觉。她加快了她的动作,一下子, 又一下子伸直自己的脖颈,现在周围都能听到从她的嗓子底下发出的咯咯声。她 的光裸的脚跟挺立在空中,被弓子一样弯曲的脚掌支撑着,上下跳跃。 尼拉并不满意,不过更可能地,他只是要想方设法地折磨她。他还是马鞭。 抽到第三下的时候女人抱住头跌坐到地下,放开了大黄。 " 没见你干这事很爽的样子啊,没见你摸自己啊," 尼拉说。" 你得一边干 那匹畜生,一边干你自己才对。" " 找个棍子什么的……就这吧,鞭杆儿。掉个头,塞进自己的屄里边去。" 他把马鞭子扔到女人跟前说:" 重来。" 虹在惠家赶马人中间度过的头一个晚上,就是和他们的马们不停地交合下去。 她用嘴努力地吸吮着这些动物的巨大的阳具,用手倒握着马鞭的把手,上下抽插 自己的阴道。 尼拉就等在边上,他踢她的肋骨:" 摸奶子摸奶子,一只手捅屄,一只手揉 自己奶子给爷们看。" 看了一会,看着拱在大马身子底下的女人,一边舔着一边捅着,再加上一边 搓揉着,倒腾得自己的一对乳房上下翻滚,就像是芒河涨水的大浪头。尼拉再踢 她一脚。 叫唤啊,婊子你得叫春啊,要不爷们怎么知道你爽啊你?鸡巴堵住嘴了?会 用嗓子哼哼吧贱货,咕噜咕噜的那个样子,母猪都会啊! 孟虹也许真的是很懂男人了,但是尼拉是赶马的,他更懂马。他一直等下去, 看到大黄差不多要发动起来的时候,他就狠踢孟虹的屁股。用上了七八分的力气 以后,一脚能把女人踢得扑出去好几尺远。大黄浑身哆嗦着挺起脖子,嘶鸣了起 来。 多半是硌着肚子了,虹捂着肚子爬回来,脸色惨白,面无人色。鞭子杆头插 在阴户里边,在她身后的地下拖着长长的鞭子梢。 再来,重新来过。婊子。大黄等着呢。 在前半夜里,虹不知道被这样地踢出去了三次还是五次,她从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