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伴随着快感而来,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蜜穴深处尽是别 样的滋味 (第6/9页)
这下弄得靡靡之音更加地持久。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如今花径有意,君却无情,竟这么交代在这里。 易知难错愕之馀,身后的男人径直起身,沉默不语,走了出去。 难道是早泄?她下意识将右手的中指慢慢深入蜜穴,轻轻扣了扣,喉咙闷声 了两下,拿到眼前瞧了瞧,没有发现任何精液的痕迹。 这么一弄,反倒是弄得易知难很莫名其妙。 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应对,僵坐在水中,双手抱膝两眼迷茫,在浴缸里发 着呆,如果细看的话,脸颊处还有尚未退去的晕红。 过了好一会儿,浴缸里的水渐渐有了一丝凉意,惊得易知难回过神来。 她坐在水中,清水倒映着她那娇美的容颜,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美好。 忽然,她双手拍向水面,迳直起身,胸前两只玉兔也随之一颤,可惜的是, 这般风景却无人欣赏。 易知难走向卧室,看见男人已经沉沉地倒在床的一边。 床头柜处已经空了一半的红酒瓶彰显着某种莫名的氛围,配合着男人身上所 散发的酒味,整个卧室内的氛围显得格外的沉重压抑。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间卧室,脚步一顿之际,女人还是走向了男人身边。 易知难坐在床铺边沿,手感舒适柔软且厚实耐磨的棉布床单给了她一丝暖意。 她轻推了推男人宽阔的肩膀,后者一动不动,她又锲而不舍地推搡了几下。 今年快要入秋了,即将入秋之际,秋风也是蠢蠢欲动,秋季大概是一年里最 舒适最能彰显生活的季节了。 隔着窗,易知难便能感受到窗外的风儿一阵又一阵拂过。 一墙之隔,里面却犹如荒漠一般,气氛僵硬地令人难以呼吸。 通过细微的波动,易知难察觉到丈夫并没有睡着,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子? 她坐在床边沿一动不动,僵直的身躯似乎是在和男人对峙。 自己今天又是筹备又是做饭,到底哪儿不对了?过一会儿,易知难还是想不 明白,她一只手来回抚摸着男人结实的后背,轻启朱唇,慢声问道,只是语气中 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满。 「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什么难处?」 ◇◇◇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知道,可为什么这样的日子里你还要和我讨论公事? 我自问这一天里各种准备都挺周全,可是你呢?忙忙忙……不累吗?现在还将公 事带到家里面来,把气撒在我头上!我招你惹你了?」 说到最后,易知难近乎哭噎的嗓音已经随着酝酿已久的情绪爆发了。 这时,屋内躺在一旁的男人听到最后,竟有了动静。 易知难还未反应过来,一瞬间,她便被扔在了床上。 引入眼帘,她刚刚触及男人的目光,转眼间,又被男人粗鲁地翻了个身。 许是柔软舒适的床铺,易知难突然被这么一弄,肌肤上迅速传来一阵阵疼痛 感。 「蒋安邦!你到底要干什么!」 易知难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还念叨着丈夫兴许是遇到什么事了,那自 己就好好做好疏导工作,让丈夫舒缓舒缓,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完全是蒙了。 回家到现在,几近一言不发的状态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冷暴力。 暴力!忽然间,家暴这个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这个词从未在她的生活中出 现过。 可如今她不得不朝这方面想了。 易知难娇躯一颤,她的内裤已经被丈夫粗暴地扯了下来,拉扯了股间几缕漆 黑发亮的阴毛。 转眼间,她正想着撑起两只手掌,却又立马被什么东西给系住了。 似乎那个词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易知难吓得自己都不敢动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这么对待自己,她像是一只被惊呆的小鸟一般, 任由男人在身后肆虐。 当然,她也根本无力反抗丈夫那强壮有力的胳膊,以及莫名的暴力。 「啊!」 易知难突然间声嘶力竭,没有丝毫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情意,她感觉自己的 下体被撕裂开来,锥心的痛让她都想起来初夜的情形。 她的丈夫竟然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入乾涸的黑土地中。 「呜呜呜……」 疼痛感犹如汹涌泛滥的洪水般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樱桃小嘴竟然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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